在四年级(2)班靠窗的故事家第三排座位上,阿明的童话铅笔盒永远躺着半块橡皮——那是用来擦去童话书里“坏女巫的咒语”时,不小心画歪的班里魔法阵。这个总在午后阳光里读童话书的孩当男孩,课桌抽屉里藏着《安徒生童话》泛黄的魔法扉页,《绿野仙踪》夹着同学画的照进铁皮人简笔画,还有一本被摩挲得发亮的平凡《小王子》,书页间夹着他偷偷写的日常“玫瑰观察日记”。他就是故事家班级里那个会把数学题编成“拯救糖果王国”任务的“故事家男孩”,用童话的童话棱镜,把每个普通的班里课间都折射出奇幻的光。
童话种子:阿明的孩当“魔法书包”里藏着什么
阿明的童话世界并非凭空生长。六岁那年,魔法父母因工作常年出差,照进他独自躺在医院的平凡病床上,护士阿姨递来的《安徒生童话》成了救命稻草。当读到《丑小鸭》在芦苇丛里第一次张开翅膀时,窗外正好有只受伤的麻雀落在梧桐枝头,阿明突然觉得,那些文字里的魔法或许真的存在。后来他才知道,那只麻雀是隔壁病房小男孩偷偷放的,而童话书扉页上,父亲用铅笔写的“愿你永远相信光”,早已洇开了岁月的褶皱。

他的“魔法书包”里,《安徒生童话》是爷爷送的旧书,书脊上的烫金字母被岁月磨得模糊,却藏着阿明最珍视的秘密——每读到《海的女儿》里小美人鱼化出双腿的章节,他就会用铅笔在空白处画满细碎的波浪线,仿佛那是通往海底的魔法通道。有次语文课上,老师发现他在《卖火柴的小女孩》旁写满批注:“小女孩的火柴不是冷的,是星星在燃烧。”这个发现让全班同学第一次意识到,原来童话不是哄孩子的睡前故事,而是藏着比现实更温柔的答案。
当童话照进现实:班级里的“小冒险”
阿明把童话的魔法带到了班级。记得去年春天,班里组织“春日寻宝”活动,他突然宣布:“我们是七个小矮人,要去拯救被乌云困住的糖果王国!”说着掏出自制的“任务地图”——其实是画满彩色箭头的数学课本封面,每个“宝藏”点对应着数学题答案。当同学们在操场角落找到藏着《绿野仙踪》书签的“翡翠城勋章”时,整个班级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协作力:有人负责计算步数,有人辨认植物形状,连平时最调皮的男生都乖乖当起了“稻草人”——帮大家扛着装满“魔法树叶”(收集的银杏叶)的纸箱。
最动人的一次,是班里转来的新同学朵朵因为怯生,总是躲在教室最后一排。阿明在她生日那天,用《白雪公主》的故事改编了一段情景剧:“朵朵公主(她的名字)被困在‘害羞森林’里,需要七个‘勇气小矮人’(全班同学)的歌声才能打开城门。”当全班同学手拉手围着朵朵唱《小星星》时,她眼角的泪光突然变成了笑涡。后来朵朵说,那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再孤单——就像童话里,每个角色都有需要守护的光。
童话与成长:那些故事教会我们的事
阿明的童话并非逃避现实。有天放学后,他蹲在操场边帮被风吹散作业本的同学捡纸,突然发现《小王子》里的句子浮现在脑海:“重要的东西,眼睛是看不见的,要用心去看。”他开始在班级日记里写下“童话观察笔记”:“今天发现‘勇敢’不是像《三只小猪》里用砖头盖房子,而是像《坚定的锡兵》那样,哪怕只有一条腿,也能站稳脚跟。”这些随笔被老师偷偷收集起来,后来编成了班级诗集《童话角的微光》。
教育主任来听课那天,阿明正带着同学们用吸管和彩纸搭建“玻璃鞋城堡”。当被问及为何要用童话方式学习时,他指着窗外的阳光说:“就像《皇帝的新装》里的小孩,只有敢说出真相的人,才能看见真正的魔法。”这番话让在场的老师们突然明白:阿明的童话不是幼稚的幻想,而是用孩子的视角,重新定义了“知识”与“成长”的边界。那些被我们忽略的想象力、共情力,恰恰是童话最珍贵的魔法。
如今的四年级(2)班,课桌间的童话书越来越多,有人写《教室窗边的蒲公英》,有人画《会说话的黑板擦》。阿明的《小王子》里,玫瑰被贴上了便利贴:“谢谢你教会我们,每个孩子心里都住着一个需要被看见的童话。”而那个总把橡皮擦成魔法阵的男孩,正用童话的光,照亮着每个平凡日常里的闪光点——原来真正的魔法,从来都不是咒语,而是相信与爱的力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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